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重庆市委书记薄熙来倒台之后,被称为毛左〝高级五毛〞的司马南和孔庆东仍然高调力挺薄熙来。24日《求是》杂志社的一位资深媒体人士的亲身经历,揭开了司马南、孔庆东等人的力挺薄熙来的内幕,直指他们是没有原则的投机者。 传高官秘书多次召见司马南和孔庆东要坚挺薄 《求是》杂志社一名资深人士透露,薄熙来丢官后,某高官的秘书多次召集少数著名媒体人士开会,其中就包括司马南和孔庆东等人。 在会上,这位秘书以向这些媒体人士保证,薄熙来绝对不会垮台。因为中央里支持薄熙来的力量极其强大,除了温家宝之外,几乎没有人同意将薄熙来一撸到底,但是薄熙来现在需要支持。 这位秘书要求与会人士以个人名义力挺薄熙来,打击温家宝。他还声称,薄熙来今后一定不会忘记大家。 《求是》的这位资深媒体人士还表示,有一次这位秘书秘密召集的媒体人士会议在昆仑饭店某会议室举行,司马南出席会议是他亲眼所见: 在会上,司马南还专门发言,表示非常担心薄熙来事件会影响到自己的人身安全,已经有很多天不敢回家睡觉,这几天一直是住在酒店,且轻易不敢出门,连三餐都是叫饭店送餐上门,而且已经将自己的微博上的敏感信息,全部删除。 司马南还表示已经将家产做了初步处理,也订好了去美国的机票,如果情况再继续发展,就会立即去美国与家人团聚。他说,现在自己的名声非常不好,网上揭露出他的事情越来越多,他感到胆战心惊,网上常常从噩梦中惊醒。所以他要求给他安排一个安全的住所,至少安排几个保镖,保证他的人身安全。他还要求追查揭露他的网民。 某高官的亲信表示,他一定会将司马南的要求转告领导,并请司马南放心,他会保证司马南人身的绝对安全,而且对于这些网民,今后一定会严查严惩,希望司马南等务必坚强,勇敢地力挺薄熙来,大力揭批温家宝。他还表示,薄熙来如果不倒,在座的都是功臣! 该会议召开后的第二天,司马南就通过吴法天上演苦肉计,声称自己的被噤声,甚至还故意透露自己也被带走调查,并发表了力挺薄熙来,狠批温家宝的言论。 所以,《求是》的这位资深媒体人士认为,司马南现在所谓被噤声、未考虑去美国等等,皆为谎言。其实他并未被噤声,更未失去自由。他力挺薄熙来,痛骂温家宝,根本不是有什么骨气,而是在得到指示和安全保证之后才做出的投机行为。在薄熙来下台的当天,司马南因为力挺薄熙来的出格言论,在网上讥讽总理温家宝及薄熙来的反对派,被新浪警告,上演了〝挥泪删贴〞一幕。16日下午,他自曝在各大学的讲座也被取消,录制的60分钟新闻解读遭冰封,之后告别微博,却又悄悄将自己的头像改成薄熙来、谷开来、薄瓜瓜的全家照。 而人称〝叫兽〞的孔庆东,在薄熙来下台当天,就在第一视频新闻网的《孔庆东有话说》节目中,借消费者维权日打假话题,谈起了〝唱红打黑〞,发表攻击胡温的言论,甚至将胡温免掉薄熙来和王立军的职比喻成〝公开的发动反革命政变〞,被网友称为〝前所未有的猖狂〞。之后微博上的言论也不断影射决意要拿下薄熙来的胡温。 有网友指出,在薄熙来落难之时,司马南和孔庆东两人不仅没有落井下石,还如此支持薄熙来,这在通常都是见风使舵的左派人士中确属罕见,并对此颇为不解。现在,终于明白个中因由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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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绝不论”的历史与现实因素分析 不少研究者倾向于认为,“绝不论”仅仅是情绪化的个人观点,属孤立性思想。这值得商榷。 1.是情绪化的观点吗? 不管是在地方工作期间,还是在进入中枢担任长达8年的副总理时期(1995-2003),吴都坚定地站在改革派的阵营,这是一个基本判断。在江提出具有有限突破性意义的“三个代表”思想的过程中,吴也是重要的支持者之一。在委员长的第一个任期内(2003-2008),吴在法律扩容与改进方面,也建树颇多。如制定《物权法》,修订《选举法》,废除收容遣送条规等。不少新法的制定和旧法的修改,都具有进步意义。然而,进入第二个任期之后,吴的转变与执拗,通过他那一向直白的话语,硬生生地展现在国人面前。 2008年3月19日,在11届人大第一次常委会会议上,吴第一次提出“绝不照搬西方那一套,绝不搞多党轮流执政、‘三权鼎立’、两院制。”2009年3月9日,在11届人大二次会议上,吴再次重申了两个“绝不”。2011年3月10日,在11届人大四次会议上,吴提出“五个不搞”,即“不搞多党轮流执政,不搞指导思想多元化,不搞三权鼎立和两院制,不搞联邦制,不搞私有化。”2012年3月9日,在11届人大五次会议上,吴提出要“确保党的主张成为国家意志”,要“理直气壮地坚持自己的特色”。 简略回顾2008-2012这四年来,“绝不论”由提出到强化,由泛泛到充实的发展过程,可以看出,提出者的思想是连贯的,是深思熟虑的,绝非情绪化表述。同时,也不能简单地认为,“绝不论”是功利化主张,是对既得利益的粗暴捍卫。这样说,是基于两点判断。其一,吴缺乏进一步的功利诉求。作为江-胡两届班子中的常委,吴的任期已经足够长,不会借“绝不论”来寻求某种政治资源,以便于攫取更高的权位。这一点,与“唱红打黑”者相比,完全不同。其二,吴不是最大的既得利益者,犯不上为更多更大的利益家族站岗。坚持“绝不”观点,有吴的“对党真诚”的成分。 2.是孤立性的思想吗? 我们可以从“绝不论”的理论目的及其产生背景来分析。如果目的是为一人之利,如果背景仅是能够产生个体思维的小环境,你可以认为,“绝不论”仅是吴一个人的观点。否则,它就不是孤立性的思想。 “绝不论”的理论目的只有一个,那就是绝对维护一党执政,坚决喝止他人的“非分之想”。这当然不是一个人的诉求,而是千百个利益家族的共同追求。“绝不论”产生的背景,是世界金融危机爆发后引发国内对官家巧取、权贵豪夺、贫富分化等诸多社会问题的全民性热议。在民众比以往任何时候都瞪大眼睛、张大嘴巴的民意风潮中,希望铁腕维稳、支持“绝不”的高居庙堂者,自然不只委员长一人。那些佯装改革的隐藏着的“绝不派”,数量庞大,颇能惑众。 既得利益集团是改革的最大阻力,这几乎是朝野的共识。但谁是既得利益集团,论者纷纭,说法各异。其实,完全可以将其简化为官家集团。官,就是当今中国最大的既得利益者。以2978名本届人大代表为例,党政官员占比近84%,共2491人。另据统计,其中最富有的70名代表,共拥有财富898亿美元(5658亿人民币,《2011年胡润百富榜》),超过美国全部535名议员、总统和内阁部长以及9名大法官财富的总和。考察两千多年来中国的屡次政权更迭与社会动荡,除去少数几次外族入侵,几乎全部是由官家集团自身问题诱发的。量的失控,与质的腐化,令官家集团迅即成为全民的公敌。社会道德溃败,阶层流动板结,贫富分化严重,生产力创新失去动力。全民趋之若鹜,争相进入官家集团,哪怕是其外围组织。社会被扭曲成哑铃型,一头是庞大的食肉阶层(官家集团),另一头是更加庞大的“食腐”阶层(民工、低保人群、失业大学生、拾荒者、乞讨者)。 “绝不论”不是孤立的,其支持者,涵盖整个官僚阶层,特别是控制了国企的几十个红色家族。一般民众,包括一些知识分子,认为执政集团内的不少人是反对“绝不论”的,是支持民主宪政的。这说明,他们对“绝不论”土壤的广度、深度和温度,还缺乏足够的认识。“绝不论”的产生,有历史和现实两个方面的因素,包括:说谎成性的政治空言、沉疴难起的历史包袱、挥之不去的苏东惊梦、割舍不掉的既得利益、难以平复的社会思潮。可以说,在“绝不论”的背后,执政集团五味杂陈。 3.无奈:说谎成性的政治空言 列宁主义对马克思主义的最大改造,是加入并诠释了暴力的合理性。而脱胎于列宁主义的中国共产主义思想,则又进一步加入了美丽的谎言,诸如民主、自由、共富等。中共初创时期的中国,三民主义已成气候,为了与国民党争夺话语权和信众,中共不得不为之。因为民权、民生、民主等,是孙文学说的既有之义。在1921-1949这漫长的革命周期中,中共最成功的一项策略,就是始终没有在理论上和口头上抛弃民主、共富这些抓取人心的主张,尽管在实践中偶有遗弃,但都能够及时捡起,不仅捕获了进步知识分子的心,也深受底层民众特别是农民的拥戴。客观地说,民主、共富,这些美丽的愿景,并非一开始就是革命者放出的空言,甚至可以说的确是他们最初的真诚追求。之所以最终成为空言,根源在于苏俄社会主义学说的本质属性使然。实现并维持毛氏社会主义(典型的苏俄社会主义)所需要的工具,就是专政与特权,民主、共富,恰恰是其敌人。即便进化到邓氏社会主义阶段,集中(弱极权)而不是民主,仍然是政权赖以生存的工具。经过近百年的发展,全球社会主义分化出几十个品种。不管是斯大林的暴力社会主义、毛泽东的专制社会主义、朝鲜的家族社会主义,还是邓小平的特色社会主义,一个共同的特征,就是“控制社会的主义”。如果说无产阶级是社会主义的支柱,那么,保持这根支柱不倒的唯一途径,就是永远让他们处于无产状态。共富,恰恰是在毁灭这根支柱。 为了理顺社会主义反民主、反共富的本质,与民众求民主、盼共富之间的逻辑矛盾,谎言就成为唯一的黏合剂。从前苏联、东欧,到现中国、朝鲜,社会主义政权成长的每一步脚印,都撒满了民主、共富等美丽的谎言。 听了一辈子政治童话的谢韬先生,在晚年回忆说:“我们看到共产党的报刊几乎每天都在呼唤民主自由,而且声称,共产党反对国民党的一党专政,并不要建立共产党的一党专政;只要国事包揽于一党之手,所谓民主无论搬出何种花样,只是空有其名而已。我们每次看到这些言论都为之兴奋不已。……1949年10月1日,毛泽东宣布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。仅仅过了三年,就风云突变。人民民主专政一变而为无产阶级专政——共产党专政,常常一个人说了算。(李)慎之和我都十分不解。”(《我们从哪里来,到哪里去?》) 因为拥护毛泽东提出的“军队国家化、政治民主化”、“反对一党专政”等主张,1948年7月,21岁的林牧,与同学一起投奔到延安。经历了九死一生,晚年他终于明白,他所面对的,是“中国有史以来极端性、严密性、残酷性达到登峰造极地步的专制主义制度”。(《烛烬梦犹虚》) 谢、林二人还是众多受骗者中的幸运儿,更多的人,死无葬身之地,特别是1949年勇敢地选择留下来的党外人士,如储安平、李广田等。今天,透过申纪兰式的假民主议政机制,透过学雷锋式的“先造假后造神”的伪道德宣教模式,可以看出,谎言,仍旧是维系政治空言的不二法宝。对谎言最大的奖励莫过于成功。以往的成功,仍然会鼓励执政集团在谎言世界里继续“发展、创新”。面对体制与谎言的共生共灭关系,即便是执政集团中的开明派,也无可奈何,唯有坚持“绝不”,才能避免遮羞布被扯下。 4.担忧:沉疴难起的历史包袱 有人建议中共学习越共,这有难度,因为越共没有那么多的历史包袱。有人建议学国民党,这也不易,因为两蒋在台湾并没有多少恶行。即便是像“2.28事件”这样严重伤害岛民感情的暴行,历史资料也揭示,蒋不是主谋。在1986年开放党禁报禁之前,蒋氏父子在台湾搞的是开明专制,并未乱杀异己。这一点,连吴淑珍都承认。 张鸣先生说,“更大的变革阻力,恐怕跟历史有关。毕竟中共的历史包袱太重,一旦开放报禁,他们会担心舆论的开放,最终会揪历史旧账,而彻底瓦解中共的执政合法性,造成现在统治集团的崩解。”(《中国向何处去?》) 以1949年为界,往前数,有长春围城、延安整风、反AB团等;往后数,有镇反、三反五反、肃反、反右、大跃进(大饥荒)、四清、文革等。据统计,不含文革这项大运动中所包含的31项子运动,在毛独裁的27年间(1949-1976),共开展各种运动30多次,死人5000万以上。 往前数的那些旧账,施虐者和受虐者,均存者无多,可能可以“忘记”。但往后数的那些,想敷衍过去,殊实不易。即便是面对1957年反右那笔债,今天也不能说彻底化解;而要解决大饥荒、文革这两场死人千万以上的巨债,时机更是不成熟,更不用提1989年发生的那“最后一笔债”了,距今只有22年。按照避活人讳的传统准则,还需要相当长的时光来“消解”。拿文革来说,最近20多年来,执政集团动用国家的力量,企图制造全国性遗忘。但民间反思一刻也未停止,纷纷借助网络、海外出版等途径,主动去舔舐那难以忘却的伤口。 上世纪八十年代,在邓氏改革重新凝聚起朝野“团结一致向前看”的良好氛围中,原本有希望通过和解与妥协,来消解1976年以前的存量包袱,但不幸的是,1989年又撕扯出一道新的极深的伤口。今后会否杜绝新的“增量”,犀利公持谨慎乐观态度,因为机器的兽性尚未改变。 面对持续增加、沉疴难起的历史包袱,阙光联先生说出了执政集团内心的担忧,“今天党国统治集团身上的罪孽是人所共知的,他们之所以坚持专制不动摇,在很大程度上也正是为了避免遭遇审判和清算。”(《“立宪党国制”是否可能》) 5.不甘:挥之不去的苏东噩梦 评析苏东剧变,善良的人们,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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